湘北有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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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27】【联文】平安夜(狼人杀捏他)02

狼人杀捏他,角色死亡预警,ooc预警,致郁预警,智斗很蠢预警(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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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以及,欢迎找伏笔,欢迎推测233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沢田纲吉

山本武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白兰·杰索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死亡)

蓝波·波维诺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笹川了平
 (死亡) 

云雀恭弥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六道骸

reborn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迪诺·加百罗涅

库洛姆·髑髅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入江正一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狱寺隼人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↑会议室位置↑

 

 

chapter  2    第二夜

 

       处刑结束后“法官”宣布今日会议结束,一直到天黑都会是自由活动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即使对这样儿戏一般的安排颇有微词,剩余的十人也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   纲吉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,六道骸松开手后他没敢去看蓝波的尸体,只是不经意瞥到一丝殷红,都让少年浑身颤抖得难以站稳。

       将自己送回房间的是山本武,似乎是放心不下自己,对方离开后不久又再次折了回来,手里捧着两杯热茶。

——真是讽刺,塔楼里有着满足他们生活需求的一切物资,并囤积了远远超过了他们所需要的数量。

       毕竟他们中间的大部分人,都只能存活短短的几天而已。

“觉得好些了吗?”

“抱歉……麻烦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虽然止住了眼泪,少年的声音却还是明显地沙哑,意识到这一点,他显得有些难为情,局促地擦了擦自己的眼角。

“……蓝波的事,你不要太介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坐在纲吉身边,山本武斟酌着宽慰少年的用词。他看得出来,纲吉的情绪,更多是源于没有救到蓝波的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,谁能保证可以救到谁呢?仅仅为了自保,他们都已经要竭尽全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除去最底层的会议室,其他的设施,包括所有人的房间都在塔楼的高层,可即使是如此,透过窗户,除了没有边际的森林,什么东西都看不到。

“不……

蓝波的死,我是参与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房间的设施格外简单,除了一张床铺,一方矮桌,就剩下一盏看起来就质量不佳的小灯。

       把茶杯搁上矮桌,纲吉后仰横躺在床铺上,表情似哭似笑。

“即使……

要求裁定的是法官,做出放弃蓝波这一决定的也包括我……

别看我这个没用的样子,逃避这种责任,太卑鄙了,我做不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高不可及的天花板上粘着半张破碎的蛛网,即使结网的主人早就不见了踪影,依旧不时有飞虫粘着在上面,苦苦挣扎直到死去。

“谢谢你,山本。

在这样的环境下你还能关心我。

真的非常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跟或是防备,或是冷漠,或是莫名其妙的其他人相比,山本武的善意让沢田纲吉格外感激。

“没必要这么客气吧?

我们莫名其妙来到了这种地方,属于‘同是天涯沦落人’,好好相处很正常不是吗?”

“哈哈,是呢。不过,这栋塔楼里,会抱着这样心态的,也只有山本你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与对方的相处让纲吉轻松了不少,但同时少年也隐隐地害怕着,这幢塔楼里,每个人都有可能在下一个夜晚或者白天死去。给自己施以珍贵善意的对方,也有可能就是下一个牺牲者。

       沾了鲜血的警徽还静静躺在纲吉的口袋里,时刻提醒着少年,这里到底是一个怎样残酷的地狱。

——可是,我们真的如此罪无可赦吗?

“山本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不要死掉”这种话,简直是话剧和小说里预示角色死亡的经典台词,考虑再三,纲吉觉得要是说出口,简直像是在诅咒对方一样,还是算了。

“谢谢你。

真的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比刚才还要更为郑重的道谢让山本武有些不知所措,最后,他也只能搔搔头发,回给少年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
“我想活下去,山本。

我想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听到纲吉这句话,山本武似乎沉默了一瞬,随即抬手揉乱了少年的头发,与这一轻松的动作不一样,他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。

“嗯,我也是。”

……

       山本武在太阳落山之前离开了纲吉的房间,单独留在房里的少年也沉下心,决定根据法官留下的规则和白天的情况来梳理一遍信息情报。

       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特殊功能的平民,除了这个,他没有任何可以做到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如果再这样碌碌无为,也许下一个因为没有价值而被投选出去的就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没有给出有效信息的人不谈,现在的情况下,可以按白兰所说是否属实分为两大可能。

——如果白兰所说属实,那么预言家已经死亡,那么强硬支持白兰的六道骸暂且不谈,reborn一定是被查验出的狼人。

——如果白兰说的是谎话,“狼人”身份如reborn所说是诬陷的话,那么白兰·杰索则大概率会是狼人,小概率是个性恶劣的平民,但是从开始就诡异配合着对方的六道骸,基本确立了狼人身份,可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回想白兰和六道骸的态度,尤其是对待自己的态度,纲吉很难相信二人是后者。只是他现下还无法理解白兰遗言的用意,更无法想通六道骸对自己的维护。

       犹豫了一下,少年提笔划掉了第二个推测。

       但如果reborn真的是狼人,那他应该还有三个同伴——他们在哪?

       在白兰身为预言家查证了同伴身份的情况下,剩下的狼人有两个选择,一是放弃reborn从而隐藏自己,比如在警长选举中站队白兰。

       纲吉仔细回忆着当时的票型——六道骸、库洛姆、了平……蓝波。

       顿了一下,少年划掉了蓝波的名字,然后在库洛姆和了平的名字上画了两个圆圈。

——之后他要重点注意两人给出的信息。

       然后第二个可能,狼人用白兰不是预言家的逻辑维护同伴,于是他们不会支持白兰,而是会站队迪诺——除了肯定不会选择白兰的reborn外,还有狱寺和山……山本就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山本的名字,纲吉就写了两笔就立刻将他划掉了,但同时,一个疑惑也在少年心里挥之不去。

——山本为什么会投票给迪诺?

——他手里有什么其他人没有的信息吗?

       总之,纲吉并没有找到reborn的狼人同伴,他隐隐有些怀疑,对方是狼人这个思路,可能从一开始就是错的。

       这样想着,少年把第一条推测也抬手划掉了,思考半天一无所获,他有些烦躁地把纸笔扔到一边,自暴自弃地想,反正自己从来也不擅长这种事。

       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,摸索着本想去打开矮桌上台灯的少年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他重新缩回床上,拉起被子紧紧裹住自己。

——这个时候,狼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吧?今晚死去的人会是谁?会是自己吗?

这样恐惧着,少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。

——别怕,睡吧,睡着了就不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他如此安慰着自己。

……

       再次坐回会议室后,所有人的表情都格外凝重。

『昨天晚上死亡的是——reborn。』

       这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死者。

“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啊……

我还以为reborn会是狼人的,如果死在夜晚的话,不是说明狼人杀掉了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纲吉决定顺序后,第一个发言的人是山本武,就像对方说的,作为狼人的嫌疑人,reborn死在夜里这一情况,打乱了包括纲吉在内许多人的思路。

       蓝波已经死亡,接在山本之后发言的是云雀恭弥,但就如前一天一样,他只是冷淡地表示现在的信息还不充分,他会好好记录之后的发言再做出自己的判断。之后就不愿意再多施舍一个字给在场其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这样的气场让他之后的少女有些胆怯,努力把自己缩得更小一些后,少女嗫嚅着开了口,却说出了一个为所有人开辟了一条新思路的推测。

“规则里没有说——狼人不能杀掉狼人。”

——狼人自裁?!
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顺着这个思路,狱寺隼人飞快地思考着。

“被预言家查验后,自知无力回天,于是干脆自裁混淆视听吗?

不,不会。

且不说那家伙上一局明显还有余裕。

要知道,在这个规则里,‘轮次’是个极其重要的东西。

无论是四名狼人还是四名村民和四名神民,除了一些特殊情况,实质上双方都在抢占着‘轮次’,如何高效率利用当天己方的轮次是极其重要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发现许多人都一脸茫然,狱寺叹口气,耐着性子开始解释。

“假设,狼人一定能在夜晚屠杀一名好人,而白天好人一定出局一名狼人,最快的情况,狼人达成胜利需要四轮,好人达成胜利也需要四轮。

那么如果要保证胜利,就要在保证己方有效轮次的情况下拖慢对方的轮次或加速己方。

比如狼人在白天混淆视听,浪费掉好人的审判环节,又比如守卫干扰狼人的屠杀节奏,或者女巫的毒药和解药、猎人的子弹。”

       纲吉其实没怎么听懂,但是却知道,这个一副不良模样的银发少年其实格外聪明——在大部分人还在被动遵循规则的时候,他已经开始解析这个“游戏”的本质了。

       但他实在不是个好老师——一通解释之下,纲吉已经比之前更加茫然了。

“总之,假设reborn真的是狼人,白兰是预言家而蓝波是平民,那么,昨晚其实是四狼三神三民的局势,看似好人减员两人,但狼人方其实仅仅领先了一个轮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狱寺坐在纲吉对面,对方迷茫的表情他不注意都不行,忍无可忍的他甚至像幼儿园老师那样开始掰着指头给纲吉看。

“如果狼人在昨晚再屠杀掉一个好人,就算有守卫保护或者女巫解救的状况,今天reborn又糊弄不过去出局,最次的情况不过是在今天白天,达成三狼三神三民的平衡局势,否则依旧可以保持一轮领先甚至再领先一轮。

但是,他如果自裁,不但浪费了一轮夜晚屠杀的轮次,还白送了我们一个名额,如果我们今天白天再投出一名狼人,那么,狼人方之前创立的优势局面荡然无存不说,还会被好人方彻底反超。

一个可以在前一天审问中让一位平民替自己去死的狼人,为什么要这么做?

这不合逻辑。”

       狱寺结束发言后,入江正一犹豫了很久才慢慢开口,也许是因为还没从对方的逻辑里跳出来,又或者是因为生理性的胃痛。

       总之,他的气势和之前强势的狱寺相比,简直可以用颓丧来形容。

“……那位reborn先生虽然很聪明,但他真的会这么想吗?

如果狱寺你说的事,他完全没有想过怎么办?

我觉得像库洛姆说的,往自裁的方向考虑会不会简单一些?

又或者,他是狼人,女巫投了毒后又救了被狼人杀害的其他人?”

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打断入江的是在他之后的迪诺。

“规则上说了,女巫不能在同一个晚上使用两瓶药。

如果reborn死于投毒,那么,女巫不可能在昨晚救起被狼人杀害的其他人。

这样的话,昨晚应该会有两位死者。

在场有十个人,昨天没有什么有用信息,相当于瞎子的守卫用十分之一的概率守中被害人也太巧了点……

我有种不祥的预感……

如果,我是说,如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迪诺的表情十足地可怕,似乎真的想到了十分糟糕的情况。

“如果,reborn是作为受害者……

我们好人方是不是,已经减员三名了?

不,不,不会,抱歉我有点慌了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苦笑着摸摸鼻子,迪诺强行冷静下来,试图靠打哈哈来缓解掉被他带起的凝重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但没什么效果,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绝望的危机感。

“如果reborn是受害者,那么白兰应该、不,一定就是狼人……

狼可以杀掉同伴的话,我们可不可以做一个假设,其实从白兰·杰索的死开始就是一个局?

也许这就是第一局就死去的‘预言家’拖一个人下水,同时废掉因为不敢跳出来而失去说话机会的真正的‘预言家’的局?

无论是reborn被投出,还是选出一个村民去死但永远身份存疑不会被信任,他都以一个人的死换到了一到两个轮次,更别说,还诬陷了一个真正的‘预言家’。

虽然这么说不太好,但我总觉得,白兰那家伙属于不要命又性格恶劣得要死的类型,他完全做得出这种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其他人回忆起第一天白兰东拨西撩的样子,默默点头深有同感。

       唯独六道骸表情非常难看,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迪诺顿时心下了然。

“所以,如果我们真的踩进了这个局,岂不是太不妙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环视一周,金发的青年把视线定格在了自己的右侧。

“在之前发言的人里,我没有找到疑似狼人的存在。

一开始就强势站队白兰·杰索——坚持要让reborn出局的六道骸

以及,在白兰死后的最大利益获得者——手持警徽的沢田纲吉。

虽然很不忍心,但今天投票的重点,就放在你们两个身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迪诺似乎真的非常不忍心,脸上满是自责和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   毕竟这个游戏,心软是活不到最后的。

“我在想,有三个可能。

——一个是,六道骸你是狼人,你们两个是队友,你在完成他的计划。而纲吉只是你们找的,一个可怜的掩护以及替死鬼。

——一个是,你其实是女巫,出于种种理由你没有救白兰,但是在夜晚目睹了他的死。你没有想到这可能是狼人的骗局,相信了他并且根据他是预言家这一思路走到现在。这种可能下无论reborn是死在狼人手下还是死于你的毒药而真正的受害者被守卫救下,都可以解释。可以的话我希望是这一种。

不过这种的话,很遗憾,白兰的计划一定需要有人配合,不是你的话,一定就是沢田纲吉。

——还有一个,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的情况。你和纲吉,你们都是狼人。

总之,由白兰选出的警长我不太信任,不排除有存活狼人绑票的可能,根据你们之后的发言,大家在你们中选出一个投票出局吧。”

——啊啊,果然是这样吗?

       连续第二个白天作为二选一被投出的对象,纲吉觉得自己甚至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   六道骸不是蓝波,无论对方是不是真的狼人,他都会比自己更加可信。

       这样也好,反正他也不适合这个游戏。

——只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少年看了看手里沾着血渍的警徽,无奈地苦笑。

——这个东西要给谁呢?本来在他看来迪诺先生非常可靠,如果真的死掉交给对方来带队肯定没问题。但如果自己是因对方而死的话,果然还是会有些不服气。

       嘲笑自己的小家子气,纲吉想,之后还是把这个交给山本,或者是狱寺吧,总觉得虽然脾气坏了一些,但聪明的对方也许意外地可靠。

       暗下决心的少年突然觉得似乎太安静了,抬起头,他发现六道骸一声不吭,放在桌面的手捏紧到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   因为扭身看向迪诺的关系,纲吉只能看到六道骸绷紧的脊背。

       他似乎在愤怒——虽然看不到表情,但是沢田纲吉就是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就像知道,对方其实非常想转头看向自己,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坚持着没有转过来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其实迪诺为六道骸递了话,如果六道骸承认自己是女巫,大家一定能很自然地接受这个说法,又或者,纲吉觉得即使不说自己是女巫,能在上一轮和reborn争个势均力敌的对方,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也是很容易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但是,对方没有,他只是沉默着,似乎是在挣扎,又似乎是在忍耐。随着他的沉默,投向他的目光,慢慢从考究和疑惑,变成了彻底的不信任。

——为什么不说话呢?

       像是听到了纲吉的想法,六道骸终于开了口,语气里带着与之前无异的嘲讽与刻薄。

“既然是这样的话,后面两个家伙还有发言的必要吗?

我不想听到没有逻辑的蠢材叽叽歪歪地吵,跳过他们,开始投票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说出这话的六道骸,基本相当于承认了狼人的身份。

——为什么?

“这样吗……那真是太遗憾了。”

“kufufu,我倒是觉得,你似乎很乐于见到这个场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对挑衅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,迪诺越过六道骸询问笹川了平是否有话要说,对方很爽快地表示完全可以跳过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然后,沢田纲吉也被迪诺如此询问了,他觉得喉咙里被人塞上了一块刀片,发不出声音不说,还被划拉得生疼。

『投票环节开始,请诸位投选出“狼人”。』

『投票结束,本轮处刑对象是——六道骸。』

『是否要发表遗言——』

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结果落定后,六道骸没有表现出如蓝波一样的恐惧,他甚至长出一口气,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他终于转过了头,看向他之前一直没有看过一眼的沢田纲吉,带着一种少年形容不出来的,带着无奈和别扭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然后,似乎是看够了,他转身面对将他投出的众人,脸上的笑也转换成了百分之两百的嘲讽。

“不好意思,我其实是女巫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句话简直是在会议室中央投下了一声响雷。

“不用掩饰,也不用问我‘为什么之前不说’这种问题。

这的确是我的失误,被某些别有用心的小丑给捉了短处。

但,白兰的确是第一夜晚的死者,reborn是我毒杀的,他是狼人这点毋庸置疑——请稍微带点脑子的家伙们不要费功夫质疑了。

之前不说有我自己的理由,现在承认,是因为我没慷慨到可以容忍狼人打着这个身份继续招摇。

以及,我不算枉死,我确认了一个不得了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目光锁死在了金发青年的脸上,异色瞳的主人不留情面地嘲笑着对方的愚蠢。

“加百罗涅,你自称神民,但现在,我可以确认,你绝对不是守卫,因为你的表现证明你对某个信息一无所知。

如果你在之后要继续坚持‘神民’的身份,我送你一个诅咒吧,你一定会死在某声枪响之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然后,六道骸离开了座位,踱着步子悠悠然走到纲吉身边,抬手毫不客气地拧住了少年的脸颊。

“唔!”

“闭嘴,把我现在说的话记住。

你手里那张警徽不是让你握着发霉的,再弃票没人救得了你。

迪诺不需要你管,自然会有人盯上他。

下一个白天,无论如何,你必须把云雀恭弥投出去。”

“为……”

“没有为什么,你记住就对了,不想死就听着。

以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六道骸终于松开了在少年脸上作恶的手,似乎是想握住对方的肩膀,但举到半空,他叹了口气,又把手放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他只是看着面前的少年,沉默良久,用一种少年记忆里没有,但却莫名熟悉的认真语气开口嘱托。

“赢下去,不管几次都赢下去。

别心软,别犯蠢,别多管闲事。

不管发生什么,只要你还活着,一切就都好说。”

『请六道骸回到座位接受处刑。』

“不需要你提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虽然不知道“法官”究竟身处何处,但六道骸还是毫不掩饰对它的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他走回自己的位置,却没有坐下的意思,即使没有座椅上的禁锢器,他依旧不会逃走。

       他挺直脊背,轻蔑地看着从天花板探出的枪管对准自己。

“骸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被这样叫到名字,似乎让六道骸心情颇好,他看向少年,在对方出声前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“arrivederci,Vongola .”

——什么意思?是在和我说话吗?

——等一下!

“砰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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